”她一边皱了皱眉头对我说,一边拿了张纸巾出来,要我帮她擦擦嘴边的精液。
巴,揉搓起来!很快,两个人都呼吸重了起来!拨弄了一会那个男生的大鸡巴!
“好了好了,听话就是了,哭什么哭,姐姐也是为了你好,多一个人替我们拿东西也方便不是吗?”
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,薄薄的嘴唇说话来一张一合,令人有无尽的幻想。
再后来,我有了实践的冲动,于是和妻子试探性的聊起过淫妻的话题,但她表现得十分抗拒,认为只有心理不正常的变态才会这样,我不置可否,连忙撇清关系,佯装表示自己没有绝对这种想法。
他咬着牙,羞涩和冲动交织在一起,犹豫了几秒,最终还是没忍住,把内裤攥在手里,悄悄塞进睡裤口袋,关了浴室的灯回了房间。